李小冉 敢围着浴巾闯男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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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04 21:2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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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女的” 更衣到一半,她坐在床头,想了6分钟关于面前这件衣服的穿法,终于推开卧室的门,从山间别墅那个有落地窗的房间,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乌黑浓密的厚发盘在她的头顶,像是垂直附在光滑肌肤上的黑色丝绸,摇摇欲坠,泛着光泽,顿时就要整个儿地倾泻下来,十年舞蹈训练出的一双白皙长腿,正蹬着两只十几厘米的高跟鞋。 就在刚才,初秋的寒冷把这双赤裸的长腿冻得瑟瑟发抖,那里的树叶金黄却不下落,这双腿笔直得犹如锐角迈步向前,蹚过寒风时,能把清澈如泉水的感觉从踝骨升起来。 咚、咚、咚地,还是这么一双腿,在此刻,要把大理石地板敲得清脆,然后,整个房间就像一个句子忽然有了动词。 她只身走进来,这里是男人们聚集的客厅,她下半身只围一条白色的浴巾,直视着你们诧异的眼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们刚刚一闭上眼,头脑里一定就沉溺在种种脚姿的梦幻海洋中,等候着她再套上那一件细网、轻薄,胸部透明的连衣短裙…… 借高跟鞋支撑地面产生的力量,这只高傲的鹅纠正了自己平日里漫不经心的微驼身姿,扶正了那根挺拔、纤细的颈部,再将那条不怀好意的裙子,利落地贴上了自己的身体,用少女所擅长的一类撅嘴板脸的面部动作,皱起眉头,说:“这件我不能穿,哼,实在太暴露了!” 这口气像极了她在那部叫做《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的拉拉电影里,一觉醒来,要演一出起床的戏,剧本上的台词写,“父亲,我们今天打算做一些什么工作?”,她看完直接用北京话告诉法国导演:“中国人可不这么说,中国人怎么说?中国人这么说:‘爸爸,我们今天干吗去啊?’” 这个时候,你要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明显很当一回事儿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认真地低下头对待她的要求,以你父性十足但别有企图的低沉喉音问她:“怎么了,小冉?”正如在电视剧中,总是凝结着忧郁,这个丁香般的姑娘,还保有一种少女的跋扈。 你进去的时候,看到了来时路上,她穿的那套灰色的毛衫衣与牛仔裤就扔在洁白的床单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里,她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这套衣服之中,把两腿弓在前面的靠椅上,现在,那套衣服就被她随意地扔在床头,没用什么遮盖,少女般不懂得掖到床单底下之类的伎俩。 你猜得没错,平时穿成这样的女孩,一定还在使用那种和自己皮肤质地与颜色最相近的文胸,乳白色、纯棉,罩杯足足有34C。 不过,她从不叫自己女人,也不叫自己女孩或者女生,这些都太矫情了,当然就叫女的!对,女的!她用力地向你点了点头。 好吧!让我们继续。 这个叫李小冉的“女的”煲汤煲得很好,但你要耐心,整个过程会像绣花,更恰当的比喻,是像画家画画似的,紫砂锅成了她的调色盘,每一种作料像是一种色彩,这个放多少,那个放多少,做饭一定要用心。 在爱情中,她不太会像一个母亲,是一个小女儿,希望两人世界童话的色彩多一些,要求对方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跟她一样。她可也不太喜欢卖火柴的小女孩那么凄凉的故事,她读格林童话的时候,对一个特别好看的公主印象深刻,“她流着的眼泪是珍珠,有很多玫瑰花从口中吐出来。觉得家里那些玩具都是有生命,会和它们讲讲话,偷偷告诉它们一些事,以为它们都会明白。” 拥有少女的幽默就像她肆无忌惮地跟你讲:有一次拍广告,要跑到海边的荒山上去解决问题,当地的人说那里有一种枯树蛇,跟枯树枝一样,看见白乎乎的东西,会很敏感地咬上一口,于是就战战兢兢地蹲在那里拿着个棍,随时准备回过头举起棍——打蛇! 现在,害怕犯困,她已经不吃不喝陪着你们足足7个小时,拍完照片,回答完这些无聊的问题。男人们离开客厅,相互连招呼也懒得打,而她又将走回卧室,脱下今天第七套想个十几分钟也不知道该怎么穿的衣服,重新换上了自己那套灰色的毛衫和牛仔裤,朴素、安静、家教良好。 她低着头用三根发卡与一个皮筋熟练地扎出了北京女孩典型的光洁额头马尾辫,你微笑着和她告别,以为已经搞定了她,她却又恢复了一副撅嘴板脸的气鼓鼓表情对你们所有人说:“我要记住今天你们每一个男人的脸!就想着怎么让我穿得少,实在太可恶了!” 哈哈!再见,我们的客人!可爱的36岁小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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